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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你他娘的,也不能那这种东西当断头饭湖弄老子。”
他砸他的,宋忠还是很冷静的告诉他,潭王遁入空门,达妃昨日身死,齐王守孝三年。于琥的桉子,查与不查都没有分别了。
但太孙殿下金口玉言,既然于琥没有参与其中,现在就可以离开锦衣卫。为了弥补于琥,太孙说了,他可以自由选择回宁夏卫,或在五军都督府任职。
哼,冷冷一笑,于琥面带不屑的言道:“宋将军,他们都倒了,你现在让我出去,就是让我去送死!”
想活?不是不是行啊!那就看于琥愿不愿意,再赌一把。
宋忠指了指牢门,从这里出去左转,一直走到头,再有专第三间,太孙殿下就在那里等他。
......,没人知道太孙跟于琥谈的是什么。只是于琥被扔出指挥使司时,伤痕累累,而且人也变得疯疯癫癫的。
抢吃的,抢喝的,甚至连市面的无赖子冲着他的脸浇尿,他也当茶水喝了,喝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。
应天府的差役,见此也没有过问。如果,连要饭花子、疯子都要一一过问,那他们的差事便不用办了,累也累死了。
人情冷暖,世态炎凉,即便是与于琥有旧的人,看到他这副鬼样子,也权且当作没看见。谁也不愿意,因为一个失了势的人,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。
半个月后,诸藩王离京,太孙朱雄英带齐了仪仗,亲自出送,与皇叔们一一告别,预祝他们一路顺风,场面那叫一个宏大。
可没有注意的是,在此同时应天府也少了一个,毫不起眼的疯子-于琥。.......